Thursday, July 23, 2009

我想講粗口

八九事件後,很多音樂人用音樂來表達憤怒以及面對九七的末世心態。達明一派絕對是代表人物,還有Beyond,其搖滾音樂也啟發了不少後來者。

九七後香港經歷戰後最大的經濟衰退,民生問題凸現,一直在地下暗暗作動的獨立樂隊(indies),吸收了前人的樂風及西方音樂的養份,將對政治及經濟的焦慮在音樂創作上加以發揮;還有,出現了擲地有聲的華語Hip Hop。「大懶堂」(LazyMuthaFucka,LMF)就在這時候製作了香港歷來首張Hip Hop華語唱片,不論從打扮、神韻、歌曲內容、唱片設計等均非常貼近美國Hip Hop,風頭一時無倆,大碟銷量更勝同期的張學友,但亦因為歌曲有典型Rap歌元素——粗口,而轟動香港社會,受盡非議。

至今,香港人仍然記得LMF,隊員雖已各自發展,但仍活躍於台前幕後。今屆書展,MC仁也伙拍MC Jin主持講座。但從報導看來,香港人依然只記得LMF的粗口。
http://www2.news.sina.com.hk/cgi-bin/nw/show.cgi/15/1/1/1209590/1.html

香港人如何接待這新音樂的出現?Hip Hop及 Rapping(繞舌)能否令香港音樂更多元?主流社會有沒有足夠的教育及智慧去探究一種新文化的面貌?為何最後LMF只曇花一現?相信絕對不是因為LMF說了幾句粗口,而是跟整個香港傳媒、主流共識及樂壇空間幾種權力關係共謀有關。

當然,指控需要證據,來,容許我長夜漫漫慢慢道來。